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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城市记忆 讲好地名故事

时间:2019-12-11 09:47:00

  编者按近日,由市社科联组织,张步根主编,黄山书社出版的《有趣的合肥地名》正式出版发行。《有趣的合肥地名》是市社科联所推出的社科普及丛书第九辑。本书共收录地名故事113个,侧重于对人文的追踪和对地理的描画,以文化散文的形式呈现给读者。通篇览来,注重的是地名的文化之趣、意蕴之趣,感受到的是沁入心脾的乡愁和浓厚的血脉乡情。鲜活生动,意趣盎然。本书出版前后,省内多位民俗专家纷纷撰文评述,抒发感想。我们选登部分文章,以飨读者。

  地名有故事亦可窥沧桑

  ——《有趣的合肥地名》序

  翁飞

  地名,是一定地域内生活的人们,对于其生活的空间——地理实体给定的名称。它具有一定的方位感和范围感;同时又可以随着时代的演变而调整、演化、改变,具有历史感和时代感。构成地名命名的要素有很多:(1)自然景观,(2)生态物产,(3)居民姓氏,(4)重要史迹和人物传说,(5)民间神祇和原始信仰,(6)移民文化带来的原始地名侨置,等等。由此而衍生的地名学,是近代以来出现的研究地名起源、语义、分布及其演变规律的一门交叉学科,与地理学、语言学、历史学、社会学、民俗学有天然的、不可分割的联系。著名历史地理学者、复旦大学葛剑雄教授指出:“地名不仅是一个名称所代表的空间范围和时间范围,还存在地名本身以外很多方面的内容。地名除它们的本意之外,还有其历史的、文化的、社会的、民族的等各方面的意义。”

  因此,只有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对地名学加以研究,才有可能对这门学科有深入的了解。从历史学的角度来看,伴随人类活动的出现,必然要产生地名,有些地名可能与人类活动的历史一样久远。不过,有的被一直沿用下来,有的屡经更改,有的则因自然环境的变化、民族的迁徙,被人遗忘了。我国幅员广大,历史悠久,古籍浩瀚,在历代古籍中留下来的历史地名数量惊人。著名历史地理学家陈桥驿先生认为,地名渊源只能反映地名的原始概况,这是地名的静态研究;而现在需要进一步了解地名的发展和变迁,进行地名的动态研究。纵观地名学研究发展的进程,正如陈桥驿先生所期望的,已逐步地从地名的静态研究发展为地名的动态研究。

  而我们现在看到的,由合肥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组织编撰的《有趣的合肥地名》,正是这样一种动态研究地名文化的优秀成果,也是普及地名文化、保护和传承城市记忆的优秀人文科普图书。

  合肥本身,是一座具有两千多年悠久历史的古城,对其名称的文字记载最早见于史学大师司马迁的《史记·货殖列传》:“合肥受南北潮,皮革、鲍、木输会也。”稍后的另一位大史学家班固在《汉书·地理志》里也重复了这一记载,并加重语气说:“合肥受南北湖皮革、鲍、木之输,亦一都会也。”历史地理学名著《水经注》的记述:“夏水暴涨,施(今南淝河)合于肥(今东淝河),故曰合肥。”则直接点明了合肥得名的来历。二十四史中的前三部:《史记》、《汉书》、《三国志》对合肥都有明确记载,尤其是《三国志》记载了曹魏和东吴在合肥的争夺战多达200多次。清代以前的历史上,合肥城址曾四次变迁,人们时常以“三国故城、包拯家乡、淮军摇篮、科教名城”来作为合肥城的历史文化名片。2001年,当时的合肥市政府,曾经为老城区的21处历史地名遗迹立碑,这些地名碑的造型设计为一本打开的书,它们承载着一方地名文化的印记,是向过往世人展示城市历史文脉的窗口。

  今天的合肥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奋力崛起。大湖名城,既是科教名城,同时也是历史文化名城,这本《有趣的合肥地名》适时而生,地名数目远远超过当时的21个,它正好为大合肥的历史文化底蕴增添了既厚重绵长、又生动有趣的本土故事,令人读来耳目一新。主要表现为两大特色:

  一、搜集地名故事范围广、门类全。古今地名,源流俱全,一册在手,遍览合肥。今天的大合肥,市域范围约相当于清末庐州府,所以本书收录,除了传统的合肥市区山(蜀山)、阳(庐阳)、河(包河)、海(瑶海)四个区,还收录了巢湖(市)、庐江、长丰、肥东、肥西五个县(市),共九个县(市)区;又因为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成为大合肥的城中湖,所以在中华文明重要发源地之一的巢湖流域所形成的环巢湖文化,又成为大合肥古老地名的重要来源:从有巢氏“构木为巢”的巢山到“桀放南巢”的放王岗,从上古高人巢父、许由的洗耳池,到神奇的王乔洞和银屏、紫微山;司集涂山:“涂一涂二涂三四,涂妈妈生了个夏皇帝”;居巢亚父,旗鼓相当;姥山焦姥,碧霞元君……;在传说和神话之间,古老的地名传递着华夏远古文明的重要信息。再从远古到近现代,几乎每个中华文明发展的各个阶段,在合肥市域的地名中,无论道路街巷,还是乡镇村落,都有各种恰如其分的记载,长江路、淮河路、芜湖路、安徽博物馆、江淮大戏院……那是上世纪50年代省会城市的骄傲;罍街、中隐于市、天鹅湖、万年埠,那是新世纪大合肥的标志。城市,在变大,变美;作为城市标识的地名,在传承中拓展、延伸。

  二、匠心编撰,众手协调,文字流畅,易懂耐看。本书的作者众多,有着各种身份:著名作家,专业文化工作者,更多的是在各区县对地方历史、文化、民俗有着浓厚兴趣的民间人士,他们的学识水平、知识结构、信息来源各不相同。俗话说“众手难调”,感谢本书编撰组织者的匠心独具,制定较为完备而又利于编写者操作的范例和规范,又在作者原稿的基础上进行编校、审订,做到了“众手协调”。让广大读者看到的,是一本文字流畅,易懂耐看的通俗读物,说它通俗,但其中娓娓道来的生动故事,又是不少读者不一定了解的。地名有故事,亦可窥沧桑。它会把大家带进一个引人入胜的、古老而又崭新的合肥。

  让我们在《有趣的合肥地名》中了解和认识合肥,让合肥的历史文脉在这本书中留下饶有趣味的印记和记忆。

  (作者系安徽省文史馆馆员、安徽历史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历史学博士、研究员。内容有删节)

  地名背后的故事与乡愁

  何峰

  一个城市从历史中走来,常会留下一些极具历史韵味的地名,也会随着城市的成长和扩张冒出一些新的带有时代感的地名。合肥也不例外,细读汇聚了几十位作者才情和心血的这本《有趣的合肥地名》,感慨颇多。

  在这本有温度的书中,有的作者沿着历史的脉络,细述着民间的传说,将追忆的触角延伸到了遥远的史前时代,如:《浩渺传奇是巢湖》一文中,对巢湖的缘起,追溯到了远古时期的“有巢氏”。认为出现了有巢氏,才有了后来的古巢国、南巢、居巢、巢县等地名和巢湖之名。文章还引用了民间广为流传的“陷巢州、涨庐州”和焦姥母女拯救百姓的传说以及关于“姥山”与“姑山”之来历的说法。《一条河的传奇》中通过“夸父追日”的古老传说将肥西古派河的来历娓娓道来。《记忆禹庙岗》一文中将“禹庙岗”地名的由来与上古时期大禹治水的传说联系了起来。《谈今说古话柘皋》中细述了皋陶族与有巢氏的关系和皋陶帮助大禹治水的故事以及柘皋地名的来历。有的作者还叙说了亚父出居巢的传说以及关于巢湖边洗耳池等地名的由来等。这些文章都引领我们穿越时空的隧道,让我们看到了史前时期江淮一带的先民是如何在合巢区域繁衍生息,勤苦劳作,创造出了治山治水的惊天伟业,也了解到了合巢地区现存的不少地名有着怎样的不寻常的来历,其间又经历了多少历史的风雨和岁月的沧桑,同时也蕴含着怎样丰富的文化信息。

  在文集中,我们还看到了另一类由地名引发的怀古思贤、遥想过往的历史风云和沉浸于美丽的传说等情愫。如:《独领孤军将姓姚》一文中对姚公庙的来历和南宋姚兴父子英勇抗击金兵、以少胜多的传奇做了生动描述,充满了对爱国英雄的景仰之情。《曹操与曹操河》中则追述了合肥“曹操河”遗址地名的来历,使我们看到了当年一代枭雄曹操试图开发江淮运河的宏图大略,之后由于工程的艰难而留下的千古遗憾。《三里外,尼姑庵》中对合肥“三里庵”地名的形成和变迁以及尼姑庵的没落做了深入调研,其中不无一些感叹和忧伤之情。在合肥历史上不乏一些大义善举,造福于民的英雄人物,如长丰“义井”地名的来历,就与明朝英雄甄义回归乡里,掘井救灾的故事联系在了一起。还有历史上著名的淝水之战也与长丰境内的古洛河紧密相连。合肥某些地名还源于一些极具浪漫色彩的传说,如:巢湖北岸的“四顶山”之名,就源于东汉道教名家魏伯阳炼丹升天的传说。这些美丽的传说将我们带到了那些超凡脱俗、亦真亦幻的仙宇之境。

  合肥地区的不少地名和山水,还留下了红色文化的记忆。如:在柘皋古镇、禹庙岗等地有军民奋起抗日的感人故事。日军联队曾围击柘皋镇,138师与当地军民固守阵地,与敌人血战四天三夜,歼敌过半,迫使日寇溃逃。史称“柘皋大捷”。败后日寇不解,问汉奸何故?汉奸便说,“皋”字乃日本头上加把刀,意为“刀劈日本”也。禹庙岗在抗战期间,已成为中共领导的寿东南地区抗日救亡运动中心。当地军民团结一心,浴血奋战,拔据点,炸碉堡,扒铁道,锄奸杀敌,狠狠打击了日寇的嚣张气焰。还有肥东县城店埠早在1927年就建立了中共地下交通站。在抗日期间,也是重要的抗日民主根据地和新四军交通要道。上述地名的来源虽与革命风云和抗战无关,但革命先烈的抗日壮举和爱国主义精神却给华夏儿女留下了丰厚的精神文化遗产。

  书中还有一些作者心怀对历史古镇和儿时家乡的眷念,细述着岁月的沧桑和古镇变迁的点点滴滴,满怀浓郁的惆怅与感伤之情。满怀深情地回忆了老合肥的市井气息和生动灵气,同时也描述了老合肥的沧桑巨变和新合肥的崛起腾飞,礼赞了新中国和改革大潮给合肥古城带来的惊人变化。本书以丰富的历史资料和民间的感性记忆,再次证明了合肥有其悠久的历史和厚重的文化积淀。我们从这一雅俗共赏的读本中,能深切感受到作者对古城合肥的浓浓乡愁和炽热情怀,也能欣赏到作者笔下流淌的浪漫和美文。

  (作者系合肥学院教授、安徽历史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

  有本有文相得益彰

  朱梅光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如今已届不惑之年的我,每每穿梭于大街小巷,对这些蛮有合肥味的地名虽能做到如数家珍,但对其背后的故事、历史与文化却不能达致孔子讲的能明辨而不致迷惑的境界。今天,有幸能读到《有趣的合肥地名》这本书,这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补憾之举,更是我重新认识合肥、我与这座城市情感升华的催化剂。

  “本”意即内在的实质,而“文”即为外在的形式。我们阅读一本著作,首先就需要看其“本”,可以说,“本”是一本著作的核心和关键。我之所以认为这本书“有本”,是因为作者讲清楚了至少三个“实质”:一是本事,二是其理,三是其情。首先,所谓“本事”,就本书而言,我所指的范围包括地名的起源与历史演变轨迹、景观与物产的客观描述、重要史迹的发掘、风俗与传说的呈现等。本书首先聚焦于此,对所涉地名的“本事”讲述得清清楚楚。其中,尤其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四牌楼上话沧桑》一文,通过对古籍、近代资料以及现代档案的梳理和研究,不仅为读者准确描述了四牌楼建楼的方位、架构与形制,更是从“历史记忆”、“文化记忆”、“生活记忆”和“时代记忆”等方面入手,为读者详述了四牌楼的前世今生。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能够让读者在一篇文章中阅尽四牌楼的沧桑“本事”,从而获益匪浅。

  其次,除了明“本事”之外,还要析理。本书名之曰《有趣的合肥地名》,重在一个“趣”字,这个“趣”字虽有多重理解,但我认为“理趣”却是题中应有之义。何谓“理趣”?即是本书作者告诉我们的,符合民族、国家和社会约定俗成、共同推崇遵循的主流价值观。比如《“礼让三尺”传佳话》彰显了“良好的家风和友善睦邻的美德”之理趣;《大张圩的绿色转身》凸显了绿色发展、生态文明建设之理趣;《清风包公故里行》则弘扬了包公精神中的清廉、忠诚、无私无畏之理趣。文中诸如此类之理趣俯拾皆是、不胜枚举。最后,本书除了讲清楚“事”和“理”之外,还要抒悠悠之情。在层林尽染、黄叶飘落的深秋季节,品尝这一行行精美的文字,展现在读者眼前的,是作者力图告诉我们的人间烟火之情、人生长短之情、社会大爱之情、难舍乡土之情、军民鱼水之情,等等。综合以上所述,事、理、情三者交相融合,构成了本书完整的叙述架构,同属于“本(即实质)”之范畴。

  “实质”的东西再好,也要以合适的形式呈现出来,这就属于“文”之范畴了。整本书读下来,虽地名不同,语言风格各异,但几乎每篇文章表达实质的“文”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主体“我”的存在。每一位作者就是一个主体之“我”,这个“我”被赋予多重角色——既是一名老学究,援引、校勘与注解史料,为读者考证地名本事,辨析真伪;也是一名导览的行者,跋山涉水,走街串巷,为读者辛苦绘制舆图,丈量远近;亦是如同一名博物院的义务讲解员,优雅讲述故事,开掘文化内涵,打通古今;更是如同一位虽未谋面但相识多年的老友,向我们轻声诉说生于斯长于斯的个人经历与生活感悟,描叙甘苦。这种独特的表达形式,不仅没有喧宾夺主、以“文”害“本”,反而让原本读者印象中较为枯燥、刻板的地名之作尽显“相得益彰”之美。

  习近平同志在2014年10月15日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要求文艺创作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本书虽名之曰《有趣的合肥地名》,但在“趣”字的追求上并没有钻牛角尖,并不是单纯的为有趣而有趣,作者们所孜孜以求的都是人间的雅趣。清代李渔说过:“凡作传世之文者,必先有可以传世之心。”这种“传世之心”,首先应是一颗为人民之心,这既是文艺的使命,更是文艺的生命力之所在。本书在描写合肥老城区的街、巷、路、楼时,多取平视的角度,摄取普通人的油盐酱醋、春夏秋冬与喜怒哀乐入景入文,在注重“雅趣”的前提下来讲普通人的“俗趣”。书中在描写山、岗、河、湖、湾等自然景观时,侧重于从寻常巷陌中飞出的一段传奇、民间口耳相传动人的故事,以及直到现在仍在百姓间有强劲生命力的信仰和民俗。这些内容读起来,不仅引人入胜,还为我们的阅读平添了诸多人性的“温度”。

  我认为,新时代合肥的发展“风景正好”,这本优秀作品的出版正当其时!

  (作者系中共合肥市委党校副教授、历史学博士)

  地名是地方文化的宝贵财富

  刘浩

  最近展读合肥市社科联组织编写的《有趣的合肥地名》一书,就像与老朋友聊身边的事,亲切,随意。纵览《有趣的合肥地名》,可以说是涵盖了城乡各个值得记忆的地方。其中有老街道名:芜湖路、宁国路等;有山名:肥东四顶山、巢湖涂山等;有水名:店埠河、上派河等;有古镇:柘皋、梁园等;有古巷:庐江小乔巷、庐阳义仓巷等;有古村落:巢湖洪家疃、陈泗湾村……那包公故里、铭传老圩、半汤温泉、稻香楼等地名以及与之有关的故事也就更不待说了。也有新起或民间约定俗成的地名:如罍街、爱情隧道等,这些新地名打上了时代的烙印,折射出社会发展的光泽。

  合肥的不少地名,如逍遥津、杏花村、廻龙桥、大夫第、龚万巷等都有一个与其相关的传说,这些传说与历史人物联系在一起。如“蛮姑渡”等许多传说与太平天国将士征战的史实相关。而另外一些地名传说,如关于“三孝口”“杏花村”“逍遥津”“飞骑桥”“县桥”“店埠”“将军岭”“八斗岭”“防虎乡”等名称来历的传说,也都很生动有趣,其背后都有着当地百姓所津津乐道的传说故事。

  在书中,我看到作为来肥生活近30年的作家常河,对拱辰街市井百态作了细致入微的描绘,他的笔下充满着民间氤氲的烟火气息,充满着怀旧的情趣,同样的笔触他还写到了他所熟悉的葛大店。可惜今天的葛大店早已没有昔日的景象,而像拱辰街这种至今依然蜿蜒在都市之中的拥挤嘈杂、百味杂陈的集市,在老城区也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了。

  写地名故事也好,写地名来历也罢,都离不开人与事。研究合肥历史的李云胜在写到廻龙桥时,还将其与白岩松、马兰相关的故事联系到一起,使得地名更具有值得记忆的价值。他的《义仓巷里的好人好事》说到当年的季家花园,再到两湖会馆,增添了历史的厚重感。说到永红路,他自然地说到该路上的龚万巷,由此再引出一段感人的历史传说故事。他笔下的鸡鸣山从传说到现实,将如何挖掘省级非遗项目“抛头狮”的故事随手拈来,增强了可读性。

  葛慧芝用深情的笔触从她与罗塘8年孩童时期的记忆写起,引出罗塘今古事;刘鹏艳站在孝肃桥头与孩子的时空对话;何冰凌所描写的她与崔岗特殊的感情等,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水泊三河》一篇,张建春用优美的语言把三河熨烫成一个“古”字,浓缩在短文里。从《左传》记载的吴楚之争的“鹊岸之战”,到太平天国的“三河大捷”,从“古河、古桥、古街、古巷、古民居、古茶楼、古庙台、古战场等八古……都在演绎八面来风,风合水声,逸动着古往今来的湿意。”到“摇一叶小舟,去寻水的归去来兮,不小心就摇进了原著居民的后院,后院有风景……刘秉章、孙立人、杨振宁、董寅初……他们是三河的星辰,也是古街道上的一盏盏明灯,照亮了三水绕动的星空。”“在三河常有再恋爱一场的冲动,三河适合恋爱,适合让心存下,适合将目光扎下根,再生发新故事。”我想即使去过三河的人,看了这篇散文,也会按捺不住再去水乡探访的冲动。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地域环境的不同,它所孕生的文化也会呈现出很大的不同,这就是文化独特性的所在。特定的地名,具有独特的地域文化,不仅有趣,而且还具有深刻的文化内涵,是我们地方文化宝贵的精神财富。

  (作者系安徽省非遗研究会副秘书长,合肥市文化馆原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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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合肥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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